喝醉的灵魂 发表于 2011-11-27 20:37:31

【旅游笔记】肩并肩的记忆----云南佤族

走过一些路,在路上遇过一些人。
偶然相遇,短暂相处,然后分离,各自上路。时光流逝、空间转变,他们在我记忆里的痕迹越来越淡。
记录那些曾经的人和事,也记录自己在路上的那些岁月。
  【2009云南】先说云南的两个地名的变化:迪庆藏族自治州,州府中甸市,而今改成香格里拉;思茅,也改成普洱市。为了吸引眼球,拿最直接的方式宣传品牌,类似的还有:四川灌县改名都江堰,听说广汉要改成三星堆市,还有不久前三省争“夜郎”的论战。一切都是以经济利益为中心的。
  我翻开地图,去找今天要记述的那个村庄,发现新版地图上“思茅”的位置被“普洱”替代,所以有上面的几句话。翻地图的结果是,我没找到那个村子。
  云南南部农田里很多种糖料,经常可以见到一大片的甘蔗。成熟的甘蔗砍下后打成捆装上汽车,再运往加工厂。因为山路崎岖,汽车行驶时偶尔会甩下一两捆甘蔗,本地人习以为常,没人去捡,只是行路的人口渴了俯身扯一根一边嚼着一边赶路,在这一点上我入乡随俗,经常在路边捡甘蔗吃。
  有一个上坡加转弯的路段,地面上甩着许多甘蔗。前面车甩下的甘蔗,被后面的车压碎,使得路上有一层糖,踩在上面沾鞋底。
  在云南,经常可以看到一些东西被汽车压扁。除了甘蔗水果,还有小动物,比如老鼠、猫、狗、小鸟和鸡等等,小动物先是被车撞死或者撞伤倒下去,再有过往的汽车榨干其血肉,只剩一层皮毛贴在路面。
  走在山里,突然间风起云涌,山雨欲来的势头。埋头快走,却见到一条蛇,尾巴被压扁,前半身还使劲爬,但是爬不走。如果再有车轮压过,它也就逐渐变成一张蛇皮。想必是因为要下雨,蛇过路来找高处栖身,没能躲过车轮。我下车,捡起一根树枝,把它挑起来放进草丛里。这情景,让我想起白蛇许仙的千年等一回。
  
  晚上,进入西盟县的一个村子,村里都是佤族人。第一次近距离面对佤族人,只觉得他们皮肤黑黑的,这种黑,似乎不是黄种人晒黑的那种黑,而是非洲人那种与生俱来的黑。还是没有几个人能和我说话,因为语言不通。
  我肚子饿,就去找吃的,在村里转了一圈,发现有个小学,学校门口有个小吃店。走进去看看,灶台清冷,一点炊烟都没有。老板会说汉话,他说,学生们放假呢,他们没做生意,就每天煮点饭自家人吃。老板说话时,他的老婆孩子都从另一间屋子向这边张望。因为他们每天只吃两顿饭,饭都凉了,也没有菜,老板端出半锅冷饭。我问他有鸡蛋没有?他说有。
  老板拿出两个鸡蛋,问我怎么吃。我说,可以做蛋炒饭啊?蛋炒熟,饭也热了。老板很惊讶,我再描述一遍蛋炒饭的做法,他这下听明白了,使劲的摇头,怀疑那样能不能吃,会不会中毒。我笑了,走近灶台,切葱花打鸡蛋,点火架锅,甩起油盐酱醋。那些动作,做得漂亮,自我感觉非常良好,在佤族同胞面前没有丢脸。老板一家人在旁边观看。
  一会儿,我端出来一盘蛋炒饭,笑盈盈地面对几双惊诧的眼睛。我示意老板一家人尝尝,他家儿子十几岁,连连后退。我只好自己吃了一口,再端给老板。老板在裤子上抹抹手,食指和拇指小心翼翼地捏起几粒饭放进嘴里细细嚼。孩子老婆都看着他,老板点点头。
  我又把剩下的米饭炒了,也才够大家吃,老板直竖大拇指。
  
  那晚上,我住在村子的诊所里,医生是个热心人,我睡的病床。
  我一直很奇怪,他们会没有蛋炒饭这个吃法,也或者他家不会做别人会做?无论如何,我知道,我把蛋炒饭的做法传给了那家村民。
   【佤族旅游】
    推荐时间:5.1长假。
    风    俗:“抹黑节”(在“抹你黑”狂欢节上,谁最黑谁就是最美的。被人抹了一脸黑,不要着急洗脸,因为越黑越幸福哦。待活动结束时,可以用清泉彻底洗净。)
   

我叫刘伟群 发表于 2011-11-30 19:01:06

还是夏天的云南好看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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