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无规则拥抱 于 2014-4-28 14:53 编辑
总是有些不走心的念想你,自你遗失在糯湿三月的春梦里。你玩弄了我倾心的情愫,让我独自承负起愚妄的骂名。干燥的风卷起温热的黄沙,却丝毫不能抵减我对你的怨忿。你要庆幸你走的匆急,不然你会死的很惨。
你曾紊乱我的世界,可抽身时不能做到善始善终。为了恒久自由你不择手段,带着整袋的白色罂粟私下奔逃。作为一名兽医师我热爱任何动物,当然也热爱着你。我只是想掀开你的头盖骨,取出你对别的男人的相思,种下你对我的专情。
我知道我有一个天国。我把山顶小屋用千斤顶升起来,升到树尖上。然后燃火,唱歌,画一些图画,等人来。
期间我在树下钉木板,钉三块掉两块。没有你在我什么都干不好。面对镜子照出不动的脸,我像个跳梁小丑般羸弱不堪。
可你并未因逃逸而欢愉,整夜不眠,腹泻不止,灼热日光下你步履蹒跚,头发上沾满呕吐物,俨然再也遮盖不住一身的贱骨头。
当我发现你的时候,你蜷卧在绿油油的麦田里,每口呼吸都充满着罪恶。你的额头长满毒疮,甚至已经化脓。
很多人都是不知不觉间,就造了孽。这完全说的就是你,亲爱的。所以,你活该。你罪有应得。你应死无全尸。
想当年,你的微笑像涟漪,管也管不住地晕开。你多美,多傲气。十年河东十年河西,现在的你,像个腐烂的标本。满目疮痍。
你若成风,我本该为你掬起黄昏的哀伤。可此情已是肝肠寸断,多加追忆徒增虚华。
当我掀开你的头盖骨时,看着你那双暗下来的眼珠子,蹙眉道:你这是何苦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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